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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太过傲慢,也太过独断专行,强行将你的话给打断,实在无礼至极。”
陆衎直直地与三枚对视,神色真诚,眼神诚恳地道:“冒犯了你,是我的不是,为此,我向你道声抱歉。”
说着便站了起来,作势就要给三枚弯腰鞠躬,吓得三枚一下子就蹦了起来,将人往身边一拉,压着人赶紧坐好。
“怎么呢怎么呢,怎么就要鞠躬道歉了呢?”
三枚使劲按着陆衎坐好,“我根本就没有生气,我哪有那般小气吧啦,更不可能为了点小事斤斤计较赌气不理人。”
陆衎越听,嘴角的笑越深,忽而就想逗她一下,便佯装非要起身道歉,把三枚急得面红耳赤,鼻尖都沁出汗来。
拉拉扯扯,你推我攘,看得八耳鸡头发蒙。
观察了一会儿,它忽而振翅一飞,猛然朝推拉不停的两人虎扑而去。
“咯!”
你们居然背着我玩了起来,简直岂有此理!
我也要玩!
“嘎——”
强势的八耳刚飞到一半,就被眼疾手快的三枚抬手一扇,“扑通”
一声,直线坠落滚落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。
“发什么癫!
都快撞我脸上来了。”
“咳、”
被八耳这么一打岔,陆衎才发现自己竟然不合时宜地与三枚打闹了起来,有些不自在地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。
随着他的动作,房间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。
郁闷的三枚听了方才陆衎的一翻心理剖析,外加诚意满满的道歉,心头的不快早就散了个一干二净。
这才发觉,刚才只顾着猛吃肉饼,不知不觉竟是将自己给吃撑了。
她一边揉着肚子,一边拉着八耳坐到了长榻上,猛嚼了几口消失的山楂后,转身对着陆衎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陆衎见状,道:“怎么了?”
三枚:“我现在,能说了吗?”
总是打岔又恼人的烦人精加噪声来源,已经自觉将自己给打发了出去,安静又没人打扰的空间,正是谈正事的时机。
陆衎点头:“请。”
三枚抿了抿嘴,忽而有些不知从何说起,犹犹豫豫地来回走了两圈。
想起陆衎之前说先从解决施加邪术的罪魁祸首,她便有了主意。
抓起被邢正捆绑得严严实实的油纸伞,做了个漂亮的云挽花,她转头看了陆衎一眼。
陆衎不知怎么的,对她好似漫不经心扫过来的一眼,瞬间心领神会,身随心动,他竖起一根大拇指,赞叹道:“很漂亮的一招云挽花。”
三枚发尾轻翘,心里得意地哼了一声,才慢声道:“板桥三娘子施加的邪术,需要被害者配合吃下她制成的烧饼。”
“这老妪的邪术,亦需受害少女的配合,不过不是吃下烧饼,而是这个。”
她说着,从腰带里抠出一块木雕,便是她在渔村,用一块沉甸甸的金元宝,换来的虎形木雕。
小小的木雕,被三枚握着摇了又晃,张开拳时,掌心赫然躺了一只形似小猫的幼崽。
小猫崽子仰头嗷呜一声,发出奶声奶气的猫叫声。
“喵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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