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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她递上两物,一把匕首,还有一根袖箭。
叶楚悦突地想起一人,“怎不见驸马?”
提此事,翠桃脸上闪过疑惑。
续而低头答道:“按殿下之前所言,关驸马禁闭,受二十道鞭刑后敞衣扔进雪地,待明日绑在公主府大门口,以示威严。”
“刚被侍卫拖去柴房。”
见过作死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。
这一桩又一桩劈得叶楚悦差点没稳住脚跟,心头哽住,顾不得身上的伤口,朝门外跑去。
雪地尚在消融,一阵冷风拂面,叶楚悦倏地脚底打滑,双袖灌风,险些摔倒。
一小厮飞奔赶来将她虚扶起,神色紧张。
忍住脚踝的疼痛,叶楚悦拍他肩头,指向南方喊道:“快去柴房!”
空气中弥漫潮湿腐朽的气息,夹杂淡淡的烟尘味。
角落里,男子紧绑在一根生霉的木柱上,胸前白色衣襟被汗水浸透,紧贴瘦削而结实的肌肉。
“啪!”
一记清响声在柴房内回荡,鞭子狠狠地抽打他脊背,落下一道深红色的鞭痕,霎时皮开肉绽。
“爷几个今日替瑞阳公主教你规矩,这二十鞭你逃不了,别急~后头有更好玩的法子。”
段南箫嘴里未吐出一字,一张脸苍白得病态,眼睫与发梢沾满水珠,嘴角血迹干涸暗红。
“看他这残废样,这三鞭落下怕是会咽气。”
“住嘴,给我打——”
“我看谁敢!”
叶楚悦破门而入,眼见鞭子快落到段南箫身上,她拿起扫帚扔向小厮,打得两人手背发红。
两人顿住,刚要破口大骂,却见门口站着的人是叶楚悦,吓得屁滚尿流,嘴巴子合不拢。
“殿、殿下您怎么来了。”
叶楚悦犀利,红唇轻启,“出去。”
领头的几个微怔,后偷摸着相视一笑。
“殿下这是要自个儿来呢。”
待众人离去,叶楚悦暗舒口气,为段南箫解开铁链,拿出一瓶金疮药,落向他背后血肉模糊伤口。
指尖刚伸出上药,他却猛地偏头,冷白如玉的脸庞尽是孤傲,额前一缕碎发随风飘扬,添几分脆弱。
“殿下身子金贵,到此等腌臜之地怕是有损身份。”
她早就下令处罚他,如今惺惺作态为他出头,也不知演给谁看。
叶楚悦动作未停,转而将药上在背部伤口,丝丝凉凉的药力,缓缓渗入皮肉,蔓延全身,她指尖在周围轻打圈。
段南箫皱眉嘶一声,身子一抖:“你莫要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,本宫赏的好好受着。”
她倒是佩服他的耐性,都要被人骑头上当马使了,还是一声不吭,当真能成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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